第四回 王夫人一怒撵侍女 呆霸王青楼戏金钏_红楼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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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王夫人一怒撵侍女 呆霸王青楼戏金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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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目今盛暑之际,又当早饭已过,各处主仆人等多半都因日长神倦,宝玉背着手,到一处,一处鸦雀无声。从贾母这里出来往西,走过了穿堂便是凤姐的院落。到他院门前,只见院门掩着,知道凤姐素日的规矩,每到天热,午间要歇一个时辰的,进去不便。遂进角门,来到王夫人上房里。

  只见几个丫头手里拿着针线,却打盹儿。王夫人在里间凉床上睡着,金钏儿坐在傍边捶腿,也乜斜着眼乱恍。宝玉轻轻走到跟前,把他耳朵上的坠子一摘。金钏儿睁眼,见是宝玉,宝玉便悄悄的笑道:「就困的这么着?」

  金钏抿嘴儿一笑,摆手叫他出去,仍合上眼。宝玉见了他,就有些恋恋不舍的,悄悄的探头瞧瞧王夫人合着眼,便自己向身边荷包里带的香雪润津丹掏了一丸出来,向金钏儿嘴里一送,金钏儿也不睁眼,只管噙了。

  宝玉上来,便拉着手,悄悄的笑道:「我和太太讨了你,咱们在一处吧?」

  金钏儿不答。

  宝玉又道:「等太太醒了,我就说。」

  金钏儿睁开眼,将宝玉一推,笑道:「你忙什么?『金簪儿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连这句俗语难道也不明白?我告诉你个巧方儿,你往东小院儿里头拿环哥儿和彩云去。」

  宝玉笑道:「谁管他的事呢!咱们只说咱们的。」

  只见王夫人翻身起来,照金钏儿脸上就打了个嘴巴,指着骂道:「下作小娼妇儿!好好儿的爷们,都叫你们教坏了!」

  宝玉见王夫人起来,早就一溜烟跑了。这里金钏儿半边脸火热,一声不敢言语。登时众丫头听见王夫人醒了,都忙进来。

  王夫人便叫:「玉钏儿把你妈叫来!带出你姐姐去。」

  金钏儿听见,忙跪下哭道:「我再不敢了!太太要打要骂,只管发落,别叫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来年,这会撵出去,我还见人不见人呢!」

  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子,今忽见金钏儿行此无耻之事,这是平生最恨的,所以气忿不过,打了一下子,骂了几句。虽金钏儿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叫了金钏儿的母亲白老媳妇儿领出去了。那金钏儿含羞忍辱的出去,不在话下。

  却说金钏自被领会家中,每日寻死寻活,以泪洗面。白老媳妇也只是无法。白老媳妇只是金钏的养母,也是那时在别人家买了金钏来送到荣府中做丫鬟,如今见金钏这般光景,已经无法再送入贾府,倒不如找个人嫁了,做大也好,做小也好,倒也能赚回几个嫁妆钱来。

  随找到媒婆到处寻觅。不料几日过去,媒婆回来说不管大户人家还是贫寒人家,都知道了是贾府里撵出来的,竟都不要,说是贾府中的猫猫狗狗都是脏的。

  白老媳妇听罢,更是气不过。谢过媒婆后又来到房中看金钏。金钏乃是贞洁女子,如今受了这样的委屈又无处诉说,只是每日流泪满面。

  「你这下作的小娼妇!还好意思在这哭!在府里伺候太太是多风光,每日好吃好穿不说,每月还有半两银子的使唤。你也不好生撒泡尿照照自己,不知道自己下贱出身,竟打起主子爷的注意来!如今被撵出来,连人家都没人要,光知道在这哭丧,还要老娘我养你一辈子不成?再哭我就把你个小娼妇卖到土窑去!」

  金钏听罢更是哭的厉害:「你莫这么说,这么多年来,我吃过你几口?花过你几个钱?倒是你,每月拿着我的月钱自己打酒喝。如今倒来说我?」

  白老媳妇气得不住,打了金钏三两个嘴巴。把门锁了,恶狠狠的去了。

  晚上,便带着望春楼老鸨并一个小厮来看人了。门被推开,金钏听见响动忙从床上坐起了身子。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妇人和一个一脸横肉的精壮男子跟着白老媳妇进了来。只见那胖妇人上下打量着金钏,又用手拉拉这摸摸那的。金钏不知就里却是心里厌烦的很。

  「真是出落成这样一个人儿,你怎么就狠心把她卖给我了?」

  胖妇人看罢向白老媳妇道。

  「家里总不能凭空养着这么一个白吃饭的罢,要是王嬷嬷看得行,就十两银子带着走就是了。」

  「十两银子?你当我是开钱庄的不成?最多五两!」

  王嬷嬷一听银子,顿时把声音提高了许多,胖脸上的肉都在颤动。

  「王嬷嬷你看看,我这女儿随是小户人家,竟也是在隔壁贾府里长大的,就如小姐一般,五两银子可万万带不去的!」

  两个女人讨价还价,而金钏则呆在一旁。没想到,白老媳妇竟真要把自己卖到青楼之中去了!二人最终以八两银子成交,王嬷嬷逃出银子给了白老媳妇,给小厮递了个眼色。小厮便上前拉了金钏就要出门去。

  金钏这才明白过来,又哭又闹,无奈一个柔弱的女儿家怎抗得过干粗活的男人,只被强拉着去了,留下白老媳妇独自清点金钏的衣物首饰,准备明儿去当铺当个好价钱。

  却说金钏被强行拉入了望春楼,更是又哭又闹,一会要撞墙一会要吊死。众人都拿他无法。王嬷嬷只好命人把金钏捆了,手脚,堵上嘴巴扔在床上。王嬷嬷正为买了金钏这样一个刚烈女子,不知如何调教而发愁,正巧就听见外间门上小厮们喊道:「哟,这不是薛大爷来了!可有日子没见您了。您快里面请,春桃秋菊可都想你想的要寻死寻活了。」

  接着便有人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来人不是旁人,便是宝玉的堂兄,宝钗的亲哥哥呆霸王薛蟠。王嬷嬷暗道天助我也,便也堆着笑脸迎了上去。

  「薛大爷,您可是好久没来了,是不是在秋月楼又有新相好的了?快快里面请!二狗,快去后面把昨儿新起出来的那坛子十年女儿红拿来给薛大爷品品!」

  薛蟠人如其外号:「呆霸王。」

  身长六尺,膀大腰圆,又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听了王嬷嬷这番话,又听有上好女儿红便大笑着道:「王嬷嬷,你光想用一坛子好酒就把我留住啊?我可实话告诉你,人家秋月楼可是又来了好几个头牌,那人品长相,那床第功夫,可是你们望春楼无人能及啊!」

  「哟,瞧您这话。今儿早上我去水月庵求签,签上说今日有贵客到,我想,我这地方来贵客,第一个就想到您了。然后特别让小厮们去寻摸了一个新鲜水灵的小丫头子来,那人品,那长相,也只有您薛大爷来了才见客的。」

  说着又低头伏在薛蟠耳边低语道:「小丫头子还是个雏儿呢,今天刚刚带进来,就是给您预备的。不过小丫头野的很,也只有薛大爷您这能摆弄的了了。」说着便给薛蟠倒了满满一碗酒。

  薛蟠听说是雏儿,更是得意。端起碗一饮而尽,哈哈大笑道:「多亏嬷嬷想着我,我到要见识见识。」

  说罢放下碗起身便要上楼。王嬷嬷见这势头,便开口道:「薛大爷,我这人儿可是花了我大笔银子买办的,您一会见了红可要多给喜钱!」

  「那是一定!快走吧!」

  薛蟠一面说着就拉了王嬷嬷上楼去了。

  王嬷嬷推开门,薛蟠便走了进去。只见屋里漆黑一片,王嬷嬷忙亲自点了蜡烛,薛蟠这才看见,原来床上真躺着一个女子,被绑得结结实实。

  「看来这小妮子还真是刚烈啊,要嬷嬷这么大的手笔。你出去吧,我来就是了。」

  王嬷嬷听罢,一脸嬉笑的关了门去了。

  却说金钏躺在床上虽口不能语手不能动,却听得明白,听见这个声音好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知道那人走到床前,才认得原来是薛蟠。

  待薛蟠扯掉了金钏口中的衣物,金钏忙说道:「薛大爷,您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说着便嘤咛的哭了起来。薛蟠平日出入风月之所,更是阅人无数,一时见金钏好生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金钏见薛蟠想不起来,忙道:「薛大爷,我是二太太房里的丫头,金钏,你可仔细想想。」

  薛蟠听罢方想了起来。便给金钏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问起个中缘由。金钏便哭着像薛蟠诉说了自己的遭遇。薛蟠听得既然是王夫人撵了出来的丫头,就也不怕王夫人责怪了。

  又知是王夫人身边的人,定是个处子之身,又是大家出身,便又淫心大起,搂着金钏的肩膀到:「唉,既然金钏妹子有如此不幸的遭遇,那不如就随遇而安吧,今天可巧了是我来,你这身子给了我也不枉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来吧,让哥好好疼你才是!」说着就要解金钏衣服。

  金钏见是薛蟠,本以为自己有救了,哪里想到自己却是羊入虎口了。又见薛蟠一双大手就要给自己脱衣服,更是誓死不从了。拼命抓着自己的衣襟。薛蟠见状,果然是刚烈女子,更是心生征服之心。遂强行扒光了金钏身上的衣物将其按在床上。

  「好金钏,今天就让哥哥疼你,让你尝尝什么叫享乐才是。」

  薛蟠说着就要给自己脱衣服。金钏的双手没有了束缚,立马就要跳起来往外跑。这可恼了薛蟠,追上去抓住金钏的头发就是一巴掌,只打得金钏眼冒金星,半张俏脸顿时红肿了起来。

  薛蟠又是一脚正踹在金钏小腹之上,一个弱女子也是娇生惯养长大,怎么受的了他这一拳一脚,早已打得晕了过去。薛蟠拉着金钏的头发,又胡乱解下自己的腰带,就把金钏双手绑在了床柱之上。这才恶狠狠的自己脱光衣物。

  「金钏啊金钏,我本好意疼你,让你不让外人得了便宜,如今你是不识抬举了,那也别怪大爷我没有手下留情了。」

  说罢便也上床来欲强行占了金钏的身子。可怜金钏一个柔弱女子,被绑在床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脸上尤带着泪痕。薛蟠暗道:「果真是不错的女子啊,皮肤长相可比平日里那些青楼女子强得何止百倍。今日定要好好把玩一番才好。说罢一双大手就抓住了金钏两个玲珑的玉乳揉捏起来。」

  这奶子随不够大,不过也是新鲜了,揉捏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薛蟠一面揉捏,一面自顾自的说道。却说金钏刚才被打的晕晕乎乎,如今被薛蟠的大手猥亵自己的羞处,便悠悠转性了过来。

  见薛蟠正用自己的大嘴在自己的胸部舔舐啃咬,金钏哪里见得这阵仗,遂用力挣扎。无奈双手被缚,只好拼命扭动身子,双腿乱蹬。

  薛蟠一见金钏醒悟过来,又挣扎起来,也来了兴致。

  「你只管死命挣扎,你闹的越凶我就操干的你越发狠些。」

  说着便用牙齿在金钏的嫩乳上留下一排排齿痕。金钏吃痛,又叫了起来,直惹得薛蟠哈哈大笑。把金钏的嫩乳都咬得青一块紫一块之后,薛蟠抬起头来看了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又转手把手移向了金钏的双腿之间。

  金钏更是大羞,自己的羞处是任何人都没有见过的。更何况是被男子触摸。金钏拼命的并拢双腿,嘴里哭喊着:「薛大爷,您放过小女子吧,我……我做牛做马也愿意报答你。」

  薛蟠随是呆头呆脑,对女色却费劲了心思。听得金钏这样说,就停下了手,放开金钏的双腿道:「此话可当真?」

  金钏见有转机,更是连连哭着点头道:「薛大爷,小女说的话都当真的,只要大爷不……不羞辱我下面,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那好,就用你的小嘴来给我吸鸡巴吧。」

  薛蟠说着就挺了挺已经勃起的阳具。金钏哪里想到薛蟠会提出这等要求,又是第一次看见男子的阳物,只见面目狰狞,青筋暴起,还朝着自己一跳一跳,似是在示威一般,这她哪里肯依得,忙闭上眼睛,又把小嘴紧紧闭上,更是连哭的声音都不发出来一两声了。

  薛蟠见状,哈哈笑道:「既然你不真心,也就非怪我了。」

  说着又把手伸到金钏的下体。金钏紧闭双腿却也不能阻止薛蟠双手的一点点侵入。薛蟠又用一只手去拉金钏的腿子。

  金钏见自己的神圣下体马上就要落入他人之手,随又开口道:「薛大爷请住手,我……我愿意。」

  薛蟠果然停了手,复又问道:「此话可当真了?」金钏含泪的点了点头。

  薛蟠大喜道:「早这样不就少吃许多苦头了?现在我松开你的双手让你坐起来,你可以别想着要跑出去。还有,一会给我吸鸡巴的时候可别想咬我,不然我把你一丝不挂的绑在菜市场给大家好看!」

  金钏只是含泪点头。薛蟠就解开了金钏绑在床头的双手,让她坐了起来。金钏忙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了起来。薛蟠嘿嘿一笑:「来吧,现在该伺候伺候我了。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自然有赏的。」

  说着便把阳具送到金钏面前。

  金钏看见薛蟠杀气腾腾的阳具摆在眼前,紫红的龟头周围一圈有许多突起,一跟跟青绿的血管犹如大虫一般趴在上面,还一下一下波动着,马眼处更是有淫水流出,一阵腥臊之味传入自己的鼻中,不由得一阵恶心,慌忙又闭起了双眼。薛蟠见状,知是金钏心中不愿,遂又准备将金钏推到强行闯入。

  金钏见了,慌忙道:「薛大爷莫要动粗,我做就是了。」

  心道,用嘴含这污秽之物总比失了自己干净的身子好多了。权衡再三,一咬牙,便强忍恶心,张开小嘴把薛蟠的阳具纳入口中,再也不动弹了。

  「这可不行,来让你薛大爷好好教你吧,你用舌头仔细的舔。」

  金钏又把薛蟠的阳具吐了出来,两行眼泪也刷的流了下来。只是木讷的依照着薛蟠的指示,先舔过整个龟头,又用舌头往马眼里钻弄,直舔得薛蟠咬着牙哼哼。又指示着金钏开始吞吐他的阳物。金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照做。

  吞吐了一番,薛蟠觉得不过瘾,一再催促金钏再快一些,无奈金钏一个弱女子,又是第一次行此苟且之事,再也快不起来了。薛蟠就用双手揽住金钏的头,开始自行在她的檀口中抽插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这一下可苦了金钏,被薛蟠腥臭的阳具几乎插入喉咙之中,几欲作呕,又吐不出来,不一会口水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薛蟠大力抽插了半柱香的功夫,终于大吼一声,用胯部狠狠抵住金钏的头,在金钏的喉咙深处射出了男精。待到薛蟠射完了男精,从金钏口中拔出阳物,被腥臭的男精冲入咽喉的金钏才回过神来,顿时趴在床头干呕了起来。口水也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薛蟠满意的看着,好半天金钏才缓过神来,想想刚才所受之委屈,不觉眼泪又忍不住悉悉索索的落了下来。哭了一会又想到刚才和薛蟠之约,悠悠道:「薛大爷,您要金钏做的金钏可都做得了,如今该放过我了吧?」

  薛蟠嘿嘿一笑:「小金钏儿,这可使不得,你看我的鸡巴还没清理干净。还有,刚才是硬挺挺的,现在都软了,你得让它再硬起来才行。」

  金钏未经人事,哪里晓得其中的变乍?看薛蟠的阳物低垂在胯间,确与刚才的粗长有所不同,便以为的确是该这样。又想刚才自己的檀口也已经被玷污了,如今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其他地方不被玷污,也只好委曲求全了。说罢,便真的用手捻起薛蟠的阳具又放入口中。

  想到一会就能结束这种屈辱,金钏犹如看到希望一般,口舌之功也变暗暗加了把力气。金钏先是用香舌把薛蟠阳物之上的污秽之物逐一清理干净,见阳物扔是软趴趴的毫无生气,料想是算不得的,便将龟头含入口中,依着刚才薛蟠占有自己嘴巴的样子吞吐了起来。

  又过了半柱香功夫,果然口中之物开始变长变粗了起来。金钏仍不敢怠慢,又是吞吐了一会,直到感觉阳物已经长到又能抵住自己喉咙了方吐了出来,睁眼看看眼前之物,又抬头看着薛蟠,轻声道:「薛大爷,你看可好了?」

  薛蟠哈哈狞笑:「好你个小金钏,这口舌功夫随是头一次用,却也让大爷我受用的很!倘若他日加以训练,你必是望春楼头牌无疑!」

  金钏听了这话,不由得连耳根子都红了,真是又羞又恼。可又听到薛蟠又说道:「你的小嘴我已经享受过了,下面该真的让我一亲芳泽了吧。」言罢便扑了上来。

  金钏大惊,一面回避着薛蟠的进犯,一面哭喊到:「薛大爷,这是怎么的?方刚说好的言语,如今都算不得了不成?」

  「哈哈,小金钏,你这身子今日我若不得了,哪天更来了混沌之物抢占了去岂不便宜了外人,我看你不如乖乖从了我才好!」

  说着就已经抓住了金钏的胳膊。金钏更是誓死不从,拼命挣扎。薛蟠无奈,又给了金钏几个嘴巴,直打得血都顺着金钏嘴角流了下来。然后又拿起腰带,再次将金钏双手绑在床柱之上。

  「金钏啊金钏,今日你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我看你还是识相点的好,免受皮肉之苦!」

  薛蟠说罢,强行搬开金钏的两条玉腿,将金钏的玉蚌暴露在眼前。金钏再是死命挣扎,也毕竟是个柔弱女子,怎么能拗的过呆霸王?突感下体玉蚌被一物抵住,刚要扭动身子回避,下体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自己的处子之身已经被薛蟠强行夺去了。

  却说薛蟠,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用阳物抵住洞口便用蛮力插了进去。一则处子本身就窄紧,二则金钏哭闹,玉蚌之重本干涩的很,如今强势插入,其痛可想而知。薛蟠只感到自己的阳物被紧紧裹覆,玉蚌内的嫩肉一阵阵的痉挛,更如婴儿吸吮一般,不由得爽得大呼过瘾,更是顾不得金钏死活,自顾自的抽插了起来。

  金钏真是又羞又恼又恨又疼。羞得是自己身子被薛蟠强行占有,恼的是薛蟠言而无信,恨的是白老媳妇把自己的身子卖到这青楼之中,疼的是薛蟠粗长的阳物狠命的糟蹋着自己刚被开苞的私处。

  薛蟠呲牙咧嘴的操弄,每一次的插入都要费些力气,柔嫩的处子之穴像是对他粗暴行为的一种抵抗,总是徒劳的想把异物排出体外,便一阵阵的痉挛。这可爽坏了薛蟠,一面蹂躏着金钏的肉蚌一面道:「金钏儿啊金钏儿,你的小穴可真是紧得很哪!还想咬我呢,哈哈,受用!真是受用!」

  金钏本就痛得要命,又听到薛蟠如此用言语侮辱自己,胸中一口气上不了,竟是晕了过去。薛蟠却不理会,又狠命的抽插了一会,只见大片殷红的处子之血随着自己阳物的每次拔出流了出来,血已经顺着玉蚌的缝隙流下来,打湿了一片床单。

  薛蟠看着血流过菊门,不由得心生淫念,这菊门想必也是窄紧的很。

  心里想着,便将金钏翻了个身子,用手掰开两瓣臀肉,阳物和金钏的菊门上本就已经沾满了血,也不做其他润滑,就一用力插了进去,果然更是妙得很,随也是窄紧,却比玉蚌又有一番滋味。

  金钏本已经被蹂躏的昏死了过去,菊门被强力侵入的痛又使她转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菊门撕裂一般的疼痛,里面又说不出的暴涨,又有要便溺的感觉传来,又哭闹了起来。

  薛蟠却正是干到兴头之上,完全不顾她的哭闹,自顾自的狠命抽插。金钏菊门柔弱,哪经得起如此折磨,被撕裂支出更是越来越甚,又有许多血流了出来,一些流到床上,一些被阳物带入体内,正好起到了润滑之功效。

  薛蟠越干越起劲,每次几乎都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拔出之时甚至将腔壁内的嫩肉都带出寸于。又是大力抽插了一盏茶的功夫,薛蟠终于在金钏的菊门之内泄了身子。

  薛蟠拔出阳物,满意的站起了身,哈哈大笑道:「今日真是爽快啊!想不到能得此一女,妙哉妙哉!」

  而金钏见薛蟠终于糟蹋完了自己的身子,随精神一松,只感觉下体完全失去了知觉,一时竟然失禁,屎尿同时从下体中排出。弄得满床满身都是。而金钏也再一次的晕死了过去。薛蟠见状实在腌臜,遂把阳物上所粘便溺之物胡乱在金钏的脸上擦了擦便穿起衣物反锁了房门下楼去了。

  却说金钏朦胧之间忽见一白衣女子翩翩然往自己处来,忙哭喊着到:「仙姑救我!」

  那女子停住步子道:「我乃警幻仙姑,今日你孽缘已了,就随了我速速回去吧。」说罢,便一扬手抛下一条白绫子竟自顾去了。

  金钏悠悠转醒才发觉乃是一梦。

  屋中烛火悠悠,楼下传来阵阵男女哄笑声。玉蚌和菊门之处鲜血已经止住,但是撕裂之痛更甚。下体被自己的便溺和血弄的一塌糊涂。想想自己所遭所遇,又哭了一会子,复又想起刚才所梦之事,看到自己被糟蹋的一片狼藉的身子,遂拿起自己的腰带,也不清理自己的身子,便吊死在了房中。

  真可叹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怜金钏一个刚烈女子只因几句笑谈就落得如此下场。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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