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此生最爱56_情同陌路,拒爱总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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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此生最爱56

  纪父纪母都没想到薄父薄母会这样郑重,还要派人又是提亲又是下聘又是帮女儿澄清第三者的身份的,或许他们还对薄玄参那个人不太放心,但是他父母的态度摆在这里,他们也没法再百般挑剔,这已经算是他们薄家能拿出的最诚意的态度了。

  所以事情当下就这样定了下来,就按照纪父说的那样,他们可以继续在一起,但暂时不谈婚论嫁。

  后来薄父薄母又跟他们商量了一下,为了早些让纪如谨摆脱第三者的污名,他们决定尽快就找那个昨天来给纪如谨的父母传那些不好的话的人谈一谈。

  薄父薄母终于为儿子争得了一丝机会,也总算没有辜负他们此行,在谈完了这些事情之后就起身告辞,纪父纪母留他们吃饭,他们婉拒了,薄母主要还是记挂着还在医院里的儿子。

  临走的时候纪母硬是收拾了一大堆的自家种的各种农产品啊,新鲜无公害的蔬菜什么的给他们,装了满满一后备箱,这让薄母觉得很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薄母本来都很瞧不起那些没钱人的,但是纪母这样热情又淳朴,她还是第一次觉得,若是有个这样的亲家也挺不错的,最起码相处起来不用向跟其他贵妇似的那么累。

  薄父薄母出来的时候,纪如谨刚结束跟薄玄参的通话,他们俩到最后都没什么要说的了,她只一遍遍的叮嘱他让他吃药吃饭让他配合医生治疗,结果他来了一句,

  “你就是我最好的药。”

  一句肉麻的甜言蜜语让纪如谨脸红。

  纪如谨跟纪父纪母一起送薄父薄母离开,薄母临走的时候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纪如谨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浅浅笑了笑对薄母说,

  “我刚刚给他打过电话了,他说会好好配合医生治疗。”

  薄母听了她的话,不知道自己是种什么心情。

  都说女大不中留,儿子大了也不中留了。她又哭又闹了一顿他还是死活不肯好好治病,人家姑娘一通电话过去,就好好治了。

  对一个当妈的来说,真是既心酸又欣慰。

  送了薄父薄母离开,纪如谨随父母回了家里,纪父将自己的打算还有薄家的做法都跟她说了,纪如谨倒是没想到薄家还做的这样周到,想着要替她澄清。

  纪父问她,

  “我这样替你回了他们,你觉得合适吗?”

  纪父指的是暂时不谈婚论嫁,纪如谨看着父亲,

  “我没有意见,其实这次重新跟他在一起之后我也没打算很快就谈婚论嫁,我也跟他说过了,他也表示尊重我的意愿。”

  父亲的想法跟自己不谋而合,纪如谨又怎么会有什么意见。

  “现阶段我想好好拼一下我的事业,靠自己才是最正确的生活方式。”

  纪如谨将自己的心里话说给父母听,她这样积极且独立自强的生活方式让纪父纪母感到欣慰。

  或许有些父母整天只希望自己的女儿嫁入富贵人家做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家太太,但是他们完全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是这样的一种生活态度,他们希望女儿独立自强,不依附于男人。

  如今,女儿的意愿跟他们做父母的意愿一致,也不枉了他们这么多年来的教导。

  路馨语跟阎昭华一家三口也回来了,听说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之后便也开口告辞,纪如谨打算跟他们一起返回温城,纪父纪母表示同意,于是一行几人便启程回去。

  纪母又拉过了纪如谨来悄悄叮嘱了几句,让她回去之后去看看薄玄参,好好照顾一下他让他赶快好起来,这些话纪母不敢当着纪父的面儿跟她说,怕纪父觉得她们女人就是心软,所以只能悄悄跟她说,其实就算不用母亲叮嘱纪如谨也是打算这样做的。

  医院里,薄玄参结束了跟纪如谨的通话,吩咐薄青黛给他倒水吃药。

  薄青黛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边给他倒着水边抱怨着,

  “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和妹!”

  “我苦口婆心说的嘴巴都干了劝你吃药你都不肯,结果人家如谨一个电话你就屁颠屁颠的要吃药,瞧你那德行!”

  “哼,以后我结了婚,生孩子千万别生个男的,都是一些没良心的,我得生个女儿,女儿才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薄青黛絮絮叨叨地说着,薄玄参语气凉凉回了她一句,

  “你倒是个女儿,我怎么也没见你哪里对妈贴心了?你不是整天都跟她对着干?”

  “你--”

  薄青黛被他一句话给噎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没好气的走过去将水和药递给了他。

  这样的男人,如谨到底是喜欢他哪一点啊。

  纪如谨跟随路馨语他们一同回了温城,先回了公寓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又赶紧去了医院。

  薄青黛正伺候够了床上那位大爷了,一见她来了顿时觉得自己解脱了。

  “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你侬我侬了,我走了。”

  然后直接就走人了。

  纪如谨都还没好好跟她说上句话,她人就跑没了。

  薄玄参见了纪如谨,那心情简直叫一个明快,都差点忘了自己手上还在打着点滴了。

  纪如谨刚走到他床边呢,原本靠在床头坐着的他直接伸了那只没打点滴的手过来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再稍微一用力,纪如谨就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他趁机搂她入怀,凑过去就想吻她。

  可刚往她那凑了一点儿呢,就忽然又松了她,自己往后退的老远,

  “不行不行,我这肺炎呢,说不定会传染给你。”

  纪如谨没想到他还想到了这方面,又瞧着他都快退到床边了,只觉得分外搞笑,

  “那也不用离的这样远吧?”

  薄青黛要是知道自己在这儿赔了他两天他老人家都没注意到会传染给她这个问题,估计又会郁闷不已。

  薄玄参直接按了床头的护士铃,

  “我叫个护士进来咨询一下。”

  纪如谨很是无奈。

  护士没一会儿就进来了,薄玄参咨询她他这个肺炎会不会传染的问题,护士笑着说,

  “肺炎是由于肺部受病菌感染发炎引起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传染的,您这又不是肺结核。但是不排除如果亲密接触过于频繁,而对方又抵抗力弱,导致对方同样也感染了细菌的可能,所以请尽量避免频繁的亲密接触哦。”

  护士一看这两人就知道是情侣关系,而情侣之间最常做的就是接吻了,所以提前给他们打了预防针。

  护士的这番话让纪如谨想到刚刚他差点要吻她,顿时觉得尴尬,而薄玄参则是无比郁闷,这么说,为了以防万一,在他康复之前他们不能接吻了?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希望自己赶紧康复过。

  护士在为他们讲解完之后就离开了,两人就那样对视了着,然后又各自轻轻笑了起来。

  纪如谨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主动靠过去抱住了他的腰将自己偎在了他怀里,薄玄参也伸出了一只手来拥住了她,两人就那样静静拥抱着,用这样的方式来平复着这场波澜过后各自的心情。

  既然不能亲吻,那就拥抱吧。

  病房外面,薄父跟薄母透过病房的玻璃看到里面拥在一起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薄父说,

  “别进去了吧,把饭菜先放到护士台吧、”

  薄母觉得也只能如此。

  这个时候,儿子最需要的不是他们,而是他心爱的女人。

  薄父薄母从纪家回来之后,也是先回家休整了一下,然后薄母又亲自下厨做了几样清淡的菜肴,薄父又处理了一下别的事情,然后两人这才带着饭菜一起去医院看望儿子。

  只是没想到在他们后面返回温城的纪如谨,竟然比他们先来看望儿子。

  这样也好,这样也说明她心里也是很惦记着儿子的。

  薄父薄母将饭菜放到了护士台就离开了,有纪如谨在,他们也不担心儿子不肯吃饭了。

  薄父薄母那是不愿打扰他们两人的亲密,但是护士台的护士就不体谅他们了,护士也不知道他们两人正在那儿卿卿我我啊,于是一个护士铃就响彻了薄玄参的病房,将原本正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瞬间惊醒了过来。

  护士在那端说有人留了饭菜给他,让他过去取。

  两人一猜就知道是薄父薄母来过了,纪如谨一想到他们看到了她跟薄玄参在那儿搂搂抱抱的,顿时觉得很尴尬,

  “他们--”

  薄玄参却是不以为意,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这样的事他们碰到的还多着呢。”

  纪如谨瞪了他一眼,

  “我去把饭拿回来。”

  然后便赶紧出了病房,省的他再说出别的什么不要脸的话语来。

  她走了之后,薄玄参坐在病床上,就那样兀自咧着嘴笑了一会儿,然后心情大好地靠在了床头,等着她拿饭回来吃饭。

  他现在不仅心情好,感觉胃口也瞬间好的很。

  薄母做的饭菜都是清淡可口又润肺的,薄玄参让纪如谨喂他,朝她伸出自己还打着点滴且还是留置针管的手,可怜兮兮地,

  “我手疼,左手又不会用筷子和勺子。”

  纪如谨瞧了一眼他那只手,还有那手上的针管,就那样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他吃起了饭来。

  薄玄参吃的很饱,这应该是这两天来他吃的最饱的一顿饭了,也奇怪了,之前他一直都没心情吃,也没觉得饿,这会儿闻到饭香之后直接觉得快要饿死了。

  吃完了饭薄玄参便开始想着要出院,纪如谨坚决不同意,肺炎的康复期最快也要半个月,而点滴是最少要打一个周的,一个周之后可以不用打点滴,口服消炎药即可。

  而这前一个周中,前三天又是最关键的,他这才第二天,纪如谨怎么可能让他出院?

  薄玄参完全不想待在医院,反正每天打完点滴就是各种配合医生吃药观察而已,他回家去待着多舒服。

  他坚持非要出院,纪如谨于是就叫了他的主治医生来,医生来了给他简单检查了一下之后又询问了一下他的一些症状,直接就将他想出院的的念头给打消了,医生只丢给他一句话最晚明天出院,然后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

  薄玄参很是郁闷,可是医生的话就是圣旨,他也只能执行。

  纪如谨留下来陪着他,他的点滴打完了之后她看到他的手背有些肿,又去跟护士买了可以消肿的一种类似膏药的东西,贴在手上可以消肿并且促进手部的血液循环。

  这还是以前路馨语生孩子的时候她去照顾路馨语知道的,当时路馨语刚生完了那一两天也打吊瓶,手肿了当时护士就是给的这种药贴,贴上去手很快就消肿了。

  薄玄参并不知道这些,只是见她起身出去了一会儿之后便拿着一个药贴似的东西走了进来,然后在他床边坐下,就那样用剪刀细细从那药贴上减了一块下来,拿过了他的手来,轻柔而又细致地贴在了他的手背上,避开了留置枕头的位置。

  他就那样垂眼看着她低头细细为自己贴药贴的眉眼,只觉得心里柔软似水。

  这辈子能得到她这样的温柔以对,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

  薄玄参的点滴打完,饭又吃的很饱,口服药也按时吃上了,顿时就觉得很是无聊,虽然她在身边陪着,但是因为怕自己传染了她,他老老实实的根本不能对她做什么亲密的事情。

  他想了想,看着她说,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纪如谨对此表示怀疑,

  “你还会讲笑话?”

  过去的那段记忆里,纪如谨印象中的他是高冷的,回国之后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卸去那些高冷的外表,总体来说性格还是比较好的,但是他会讲笑话这件事,她还是不信的。

  他得意洋洋,

  “你可别小瞧了我,我可是讲笑话的高手。”

  纪如谨笑的俏皮轻快,

  “好啊,那你就讲一个听听吧。”

  病床旁边有一个矮柜,她就那样转身趴在了那矮柜上,头枕在了胳膊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之后,看着他懒洋洋地说,

  “开始吧。”

  冬日的午后,阳光斜射的范围很长很长,将整个病房几乎整个都照亮了,也照暖了。

  薄玄参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盘腿朝向她坐着,就那样看着她笑着,开心地开始说了起来,

  “说,有一只白兔,趁着狼一不注意,把狼给强了。”

  纪如谨瞪他,

  “你这个笑话的前提成立吗?兔子能把狼给强了?”

  兔子难道不是狼口中的猎物吗,还能把狼给强了?

  还有,他这分明是带颜色的笑话!

  “哎,你干嘛那么较真儿,你这样我可没法讲下去了哈。”

  薄玄参哄着她,纪如谨冷哼了一声,

  “不讲就不讲。”

  如果他继续讲下去的话一直都是这样带颜色的,她宁可不听。

  “真的挺好笑的,你听我讲完。”

  薄玄参知道她可能听了开头觉得这个笑话带颜色,连忙跟她保证,

  “我保证不是你想的那种。”

  然后在她怀疑的眼神里,薄玄参轻咳了一声,正色继续自己的笑话,讲笑话的前提是,讲笑话的那个人可不能在笑话讲完之前破功笑出来,他当然要板起脸来。

  “完事以后白兔拔腿就逃,狼奋起直追。”

  “白兔拼命地逃,到一个拐弯处,看见一个水泥堆就赶紧一头栽了进去,钻出来变成一只灰兔,拣起旁边的一张报纸,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大树下装着看报纸。”

  “狼追了过来,看见这只兔子忙问,‘有没有看见一只白兔跑过去?’”

  “兔子反问道,‘是不是那只强了狼的白兔?’”

  “狼一愣,随即骂了句,‘卧槽!这么丢人的事这么快就见报了?’”

  他的笑话到此为止就讲完了,本来纪如谨听的心不在焉的,不过最后那句还是让她忍不住的放声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吧,她承认,其实这个笑话挺有意思的。,最起码这几天心情一直很低落的她,听了之后都笑了出来。

  薄玄参一见她笑了起来,还笑的这样开心,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终于把她给逗笑了。

  他薄玄参这样费尽心机的逗一个女人笑,这辈子真是第一次,以后,他也只逗她一个人笑。

  “怎么样,好笑吧?”

  他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知道,这两天因为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她心里承受了很多,心情也难免低落,是因为过来照顾他所以才一直绷着情绪,其实私下里她不知道流了多少泪呢。

  所以他想着逗她笑一笑,乐一乐。

  他不再说他爱她,他只愿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开心。

  说一万句我爱你,不如好好在一起。

  纪如谨趴在那儿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她抬手拭了下眼角,然后问他,

  “还有吗?”

  “还想听?”

  薄玄参眯着眼问她,纪如谨点了点头。

  能这样笑一笑乐一乐也挺好的,感觉所有的坏情绪都发泄出来了,最重要的是,为她讲笑话的那个人是她,逗她笑的那个人也是他。

  薄玄参摸着下巴,

  “那你可得给点奖励。”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她莹嫩的唇,然后喉咙吞咽了几下,

  “算了,奖励都攒着吧,等我病好了再要。”

  然后抬手捏着额头,状似在那儿冥思苦想别的笑话起来。

  不一会儿他松了手,

  “有了,又想到一个。”

  纪如谨也来了兴致,催着他赶紧讲,他勾唇笑,

  “有一个新来的太监,怕睡着了听不见皇上的吩咐,又怕耽误皇上和娘娘的好事,自作主张藏在了床底下,结果第二天早上被发现。

  皇上道:“好你个奴才,在朕的床底下待了几个时辰?”

  太监跪倒在地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在床下过了五更天。”

  “你都听到了什么?”

  一更天您和娘娘在赏画。

  “此话怎讲?”

  听您和娘娘说……“来让我看看双峰秀ru。”

  纪如谨正听的津津有味呢,还以为是跟第一个那样搞笑的呢,结果他冷不防就来了这么一句,她直接瞪他,

  “你是不是又要保证绝对不是我想的那样?”

  “这次我保证绝对是你想的那样。”

  薄玄参嬉皮笑脸,纪如谨没好气地别过了脸去,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不听了。”

  “刚才是谁求着我让我继续讲的?现在我讲了你又不听了,多闪人啊。”

  薄玄参在她身后不满的抗议着,让纪如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刚刚确实是她自己求着人家讲的,可谁知道他这次就耍流.氓了啊,弄得她现在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我可继续讲了啊。”

  他在她身后继续说着,

  “皇上又问,二更天呢?”

  二更天您好像掉地下了。

  “此话怎讲?”

  “听娘娘说:你快上来呀!”

  “三更天呢?

  你们好像在吃螃蟹。

  “此话怎讲?”

  “听您在说:把腿掰开!”

  “四更天呢?”

  四更天好像您的岳母大人来了?

  “此话怎讲?”

  “奴才听见娘娘高声喊道:哎呀我的妈呀,哎呀我的妈呀!”

  “五更天呢?”

  “您跟娘娘在下象棋。”

  “此话怎讲?”

  奴才听娘娘说:“再来一炮再来一炮!”

  这则笑话到此为止讲完,纪如谨的脸已经红的没法看了,拿起了桌上的纸巾就丢到了他身上,

  “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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