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安排平叛
“由于叛军封锁了消息，所以，我们很长时间都不清楚这场叛乱。”方从哲继续毫无感情的说道，“直到近日，奢崇明继续攻合江，破泸州，陷遵义，建国号大梁。布政史朱燮元才命人急报入京。”
我微微点点头，上报的是晚了一些，可毕竟，是第一个上报的，还是值得肯定的吗？虽然，我培育了一些良兵猛将，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四川的事务终归还得靠四川人解决，因此，我问道：“朱燮元这个人怎么样？”
“朱燮元是万历二十年进士，曾做过大理评事，苏州知府，广东提学副使，陕西按察使，现在官至回川左布政使。”这次回答的是吏部尚书周嘉谟，“在任之间，兢兢业业，官风很好。”
官风好有什么用，这个时候需要的是能够领兵打仗的勇士，而不是克俭为民的好官。我把目光投向兵部尚书张鹤鸣。
“朱燮元是浙江山阴县人，他的先祖朱琛曾被封为武略将军。”张鹤鸣明白了我的意思，继续说道，“因此，他们家世代为武，朱燮元自小就聪颖过人，文武双全。微臣认为，由朱燮元领兵平定叛军，可行！”
我又看看其他人，众人也都点点头，不断称赞朱燮元是不二人选，就连连方从哲也微微颔首。
我点点头，说道：“传旨下去，升朱燮言为四川巡抚，主持一切平叛事宜。另外，四川地区还有其他可重用的名将吗？”
“陛下。”刘一璟站出来说道，“陛下，石柱宣慰使秦良玉的白杆兵十分英勇，微臣以为她可成为朱燮言强大的后援。”
“陛下，微臣认为不可。”户部尚书王纪说道，“此次叛乱本由土司引起，微臣恐怕他们会互相勾结，给朱巡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陛下，秦良玉的亡夫马千乘曾是伏波将军马援后人，而且，马将军在征讨杨应龙时不幸战死。秦良玉虽为女流之辈，但却继承先二人遗志，对我大明忠贞不二。王尚书此言，是让忠臣既流血又流泪呀！”
“杨应龙是什么人？”我不解的问道。
“曾是播州宣慰使司。万历二十七年在播州叛乱，万历二十八年，被李化龙、马千乘等人镇压。”吏部尚书周嘉谟说道。
“李化龙将军何在？”我又问道。
“老将军已解甲归田，回河南长垣养老去了。”
我轻轻点点头：“封秦良玉为二品诰命夫人，对了，秦良玉还有其他亲人吗？”
“还有一子，叫马祥麟，虽然年幼，但功夫不凡。秦良玉还有两个弟弟，秦邦屏、秦民屏，均是英勇善战之辈。”刘一璟继续说道。
“嗯。”我点点头，“加封马祥麟为骠骑将军，都指挥使，随母一起出征，加封秦邦屏、秦民屏为参将，率领本部人马随其母一块出征。得胜归来之后，另有封赏。”
“周尚书，命人骑快马把朕的旨意送到这些人手中。勉励他们为四川人民死战，为大明死战。得胜回朝之日，朕将亲自端庆功酒为尔等庆功。”
说完之后，我又看了看众人：“众位爱卿，可还有什么建议要对朕说吗？”
“陛下，臣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刑部尚书黄克缵有些犹豫。
“说吧！知无不言，言者无罪。”
“陛下，其实，西南土司不断反叛有其必然性。这些年来，西南地区的官员与当地土司的矛盾越来越大，而当地的百姓受到土司和当地官员的双重压迫，也苦不堪言。如果不能解决这个矛盾，这个造反还将不断持续。”黄克缵面色严肃，低沉地说道。
我心中也微微一惊，我知道，黄克缵说的是事实。这是一个永久无法回避的问题，也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三国时如诸葛亮那么聪明的人也只能“西和诸戎，南抚夷越”。
我看了看众人，大家都低头不语。看来，在这个时代，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好了，这个问题等以后平完叛之后再讨论。众位爱卿，还有其他建议吗？”
工部尚书惠世扬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惠爱卿，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陛下，据微臣所知，奢崇明是水西宣慰使安位的舅舅，当然，安位尚且年幼，成不了什么大事。但水西却是由他的母亲奢社辉领事。而奢社辉正是奢崇明的妹妹。不可不防呀！”
嗯？还有这么回事？我眉头微皱，看来，不仅我大明的官员盘枝错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西南各个土司也是如此呀！这还真如惠世扬所说，不可不防呀！
“贵州巡抚是谁，此人为人如何？”我问道。
“贵州巡抚李枟。万历二十九名进士，曾任广东盐法佥事、山东参议、山东参政、按察史等职务，万历四十七年巡抚贵州。对了，陛下，前几年，李枟曾多次上书安邦彦有谋反之心，希望朝廷能增兵贵州，以防不测。只是，当时，建奴的威胁越来越大，我们自顾不暇，所以没有理会。因此，这些年，李枟多次请求告老还乡。”
还有这事？我眉头一皱。可笑，自己不久之前还洋洋得意，自认为自己是尧舜禹汤。
“怎么才报上来。”我有些不满的说道。
“陛下，我也是不久前才从故纸堆里看到的。”周嘉谟尴尬地说道。
我白了他一眼，信你才怪。这些人哪个不是过目不忘的人。之所以没提，是因为你认为这事不值得一提吧。不过，这件事也不值得追究，稍微敲打一下也就行了。
嗯，这个李枟倒是个人才，值得重用。告老还乡？你还是先给我干两年再说吧！
“派人骑快马密告李枟，让他再给朕坚守两年。而且，要给朕严密监视安邦彦以及奢社辉，朕会火速派人前往贵州去协助他。望他勿负朕望，再立新功。”
说完这些，我又把目光投向兵部尚书张鹤鸣：“张爱卿，你再给朕推荐一人，何人能领兵前往贵州，防患于未然。”
张鹤鸣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微臣推荐太常少卿王三善。此人公正廉明，有勇有谋。有他前往，定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我把目光投向众人，大家都微微点头，没有说什么。看来，这个人能力是有的，但可能由于某种原因不招人喜欢。行，就他了，希望他真的有如张鹤鸣说得那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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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点点头，上报的是晚了一些，可毕竟，是第一个上报的，还是值得肯定的吗？虽然，我培育了一些良兵猛将，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四川的事务终归还得靠四川人解决，因此，我问道：“朱燮元这个人怎么样？”
“朱燮元是万历二十年进士，曾做过大理评事，苏州知府，广东提学副使，陕西按察使，现在官至回川左布政使。”这次回答的是吏部尚书周嘉谟，“在任之间，兢兢业业，官风很好。”
官风好有什么用，这个时候需要的是能够领兵打仗的勇士，而不是克俭为民的好官。我把目光投向兵部尚书张鹤鸣。
“朱燮元是浙江山阴县人，他的先祖朱琛曾被封为武略将军。”张鹤鸣明白了我的意思，继续说道，“因此，他们家世代为武，朱燮元自小就聪颖过人，文武双全。微臣认为，由朱燮元领兵平定叛军，可行！”
我又看看其他人，众人也都点点头，不断称赞朱燮元是不二人选，就连连方从哲也微微颔首。
我点点头，说道：“传旨下去，升朱燮言为四川巡抚，主持一切平叛事宜。另外，四川地区还有其他可重用的名将吗？”
“陛下。”刘一璟站出来说道，“陛下，石柱宣慰使秦良玉的白杆兵十分英勇，微臣以为她可成为朱燮言强大的后援。”
“陛下，微臣认为不可。”户部尚书王纪说道，“此次叛乱本由土司引起，微臣恐怕他们会互相勾结，给朱巡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陛下，秦良玉的亡夫马千乘曾是伏波将军马援后人，而且，马将军在征讨杨应龙时不幸战死。秦良玉虽为女流之辈，但却继承先二人遗志，对我大明忠贞不二。王尚书此言，是让忠臣既流血又流泪呀！”
“杨应龙是什么人？”我不解的问道。
“曾是播州宣慰使司。万历二十七年在播州叛乱，万历二十八年，被李化龙、马千乘等人镇压。”吏部尚书周嘉谟说道。
“李化龙将军何在？”我又问道。
“老将军已解甲归田，回河南长垣养老去了。”
我轻轻点点头：“封秦良玉为二品诰命夫人，对了，秦良玉还有其他亲人吗？”
“还有一子，叫马祥麟，虽然年幼，但功夫不凡。秦良玉还有两个弟弟，秦邦屏、秦民屏，均是英勇善战之辈。”刘一璟继续说道。
“嗯。”我点点头，“加封马祥麟为骠骑将军，都指挥使，随母一起出征，加封秦邦屏、秦民屏为参将，率领本部人马随其母一块出征。得胜归来之后，另有封赏。”
“周尚书，命人骑快马把朕的旨意送到这些人手中。勉励他们为四川人民死战，为大明死战。得胜回朝之日，朕将亲自端庆功酒为尔等庆功。”
说完之后，我又看了看众人：“众位爱卿，可还有什么建议要对朕说吗？”
“陛下，臣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刑部尚书黄克缵有些犹豫。
“说吧！知无不言，言者无罪。”
“陛下，其实，西南土司不断反叛有其必然性。这些年来，西南地区的官员与当地土司的矛盾越来越大，而当地的百姓受到土司和当地官员的双重压迫，也苦不堪言。如果不能解决这个矛盾，这个造反还将不断持续。”黄克缵面色严肃，低沉地说道。
我心中也微微一惊，我知道，黄克缵说的是事实。这是一个永久无法回避的问题，也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三国时如诸葛亮那么聪明的人也只能“西和诸戎，南抚夷越”。
我看了看众人，大家都低头不语。看来，在这个时代，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好了，这个问题等以后平完叛之后再讨论。众位爱卿，还有其他建议吗？”
工部尚书惠世扬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惠爱卿，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陛下，据微臣所知，奢崇明是水西宣慰使安位的舅舅，当然，安位尚且年幼，成不了什么大事。但水西却是由他的母亲奢社辉领事。而奢社辉正是奢崇明的妹妹。不可不防呀！”
嗯？还有这么回事？我眉头微皱，看来，不仅我大明的官员盘枝错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西南各个土司也是如此呀！这还真如惠世扬所说，不可不防呀！
“贵州巡抚是谁，此人为人如何？”我问道。
“贵州巡抚李枟。万历二十九名进士，曾任广东盐法佥事、山东参议、山东参政、按察史等职务，万历四十七年巡抚贵州。对了，陛下，前几年，李枟曾多次上书安邦彦有谋反之心，希望朝廷能增兵贵州，以防不测。只是，当时，建奴的威胁越来越大，我们自顾不暇，所以没有理会。因此，这些年，李枟多次请求告老还乡。”
还有这事？我眉头一皱。可笑，自己不久之前还洋洋得意，自认为自己是尧舜禹汤。
“怎么才报上来。”我有些不满的说道。
“陛下，我也是不久前才从故纸堆里看到的。”周嘉谟尴尬地说道。
我白了他一眼，信你才怪。这些人哪个不是过目不忘的人。之所以没提，是因为你认为这事不值得一提吧。不过，这件事也不值得追究，稍微敲打一下也就行了。
嗯，这个李枟倒是个人才，值得重用。告老还乡？你还是先给我干两年再说吧！
“派人骑快马密告李枟，让他再给朕坚守两年。而且，要给朕严密监视安邦彦以及奢社辉，朕会火速派人前往贵州去协助他。望他勿负朕望，再立新功。”
说完这些，我又把目光投向兵部尚书张鹤鸣：“张爱卿，你再给朕推荐一人，何人能领兵前往贵州，防患于未然。”
张鹤鸣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微臣推荐太常少卿王三善。此人公正廉明，有勇有谋。有他前往，定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我把目光投向众人，大家都微微点头，没有说什么。看来，这个人能力是有的，但可能由于某种原因不招人喜欢。行，就他了，希望他真的有如张鹤鸣说得那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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